冰雪运动进校园“南展”困境与推进路径研究——基于福建省泉州市冰雪特色学校调查

关晨涛，孙英智，孙坚力

（1.福建技术师范学院 体育学院，福建 福清 350300；
2.沈阳体育学院 研究生处，辽宁 沈阳 110102；
3.泉州实验小学 洛江校区，福建 泉州 362000）

2022年北京冬奥会圆满落幕，中国队获得了奖牌榜第三名，创造了冰雪运动新的历史，“带动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的承诺也已同步实现。当前，国内群众参与冰雪运动的热情高涨，冰雪运动的发展丰富了民众多样化运动的选择，冰雪赛事、冰雪旅游、冰雪文化等关键词汇已经深入人心。作为全球人口最多的国家，冰雪运动在中国的广泛开展，推动了全球冰雪产业链的快速发展，为世界提供了宝贵的中国经验与实践。

带动青少年进行冰雪运动是实现“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的重要内容，青少年冰雪运动具有传承文化、增强体质、竞技表演与社会交往等多元功能，可以满足青少年成长中的多元需求，蕴含着丰富的育人价值，是培养冰雪运动人才和提升青少年体育核心素养的重要渠道[1]，真正实现以“体”育人。同时，其对于建设体育强国和健康中国，落实全民健身国家战略也具有重要意义[2]。为此，国家提出了冰雪运动“南展西扩东进”战略，并以冰雪运动进校园的方式推进青少年冰雪运动的开展。冰雪运动进校园的价值与意义实现了奥林匹克文化的中国化，以及“体育”与“智育”的自省融合[3]，并有助于扩大我国冰雪运动的后备人才基数。

随着冰雪运动“南展西扩东进”战略的不断实施，福建省作为其中“南展”的重要地带，近年来广泛开展冰雪运动进校园活动，使参与冰雪运动的青少年数量显著增多，取得了一定的阶段性成果。但在活动覆盖和参与人数得以有效扩大的同时，福建省冰雪运动进校园活动也面临着质量提升上的困境。因此，本研究针对泉州市冰雪特色学校的相关活动情况进行多维度调查，以泉州市的现实情况为示例，并参考相关的理论资料，力求理清冰雪运动进校园的提升困境，提出切实可行的推进路径，以期为南方地区青少年冰雪运动的发展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2.1 调查方式

为了深入调查泉州市冰雪运动进校园开展的情况，掌握第一手客观资料，研究运用了问卷调查法及访谈法。以泉州市第一届冰雪轮滑锦标赛暨泉州市首届“冰雪特色校”冰雪轮滑公开赛为契机，向参与比赛的学生发放调查问卷，并访谈冰雪特色学校的体育教师。针对问卷调查，通过查阅资料和咨询冰雪运动专家设计调查问卷，共发放体育教师问卷30份，回收问卷30份，有效问卷28份，有效回收率为93.3%；
向参与冰雪运动的学生发放调查问卷231份，回收问卷231份，有效问卷216份，有效回收率为93.5%。通过聘请10名专家进行内容效度和结构效度的检验，运用重测法对问卷信度进行检验，得到效度为0.9，信度为0.86，均在有效范围内。针对访谈法，对5所冰雪特色学校的8名冰雪体育教师进行咨询，访谈内容主要是当前学生参与冰雪运动的行为以及各方政策资源的保障问题。

2.2 学生参与冰雪运动情况

在对冰雪特色学校学生的调查中，多数中小学生参与冰雪运动的时间都比较短，主要集中在1年以内，少数学生参与的时间在2年以上（表1）。在对冰雪运动课程的喜爱程度方面，绝大多数学生都表示非常喜欢（表2）。根据对体育教师的访谈也能够了解到，泉州市小学生参与到冰雪运动的时间不长，但是对此类课程的喜爱程度是非常高的，随着在冰雪运动在学校的推广普及，学生对此非常好奇，也有效拓宽了学生参与体育运动的项目。

表1 学生参与冰雪运动年限（n＝216）Table 1 Number of years for students to participate in ice and snow sports (n=216)

表2 学生对冰雪课程的喜爱程度（n＝216）Table 2 Students" likability to ice and snow courses (n=216)

通过对体育教师的咨询，得知学校开设的冰雪课程主要以旱地项目为主，速滑、轮滑、轮滑冰球项目开展得较多。同时体育教师表示，学校会不定期组织参与冰雪运动的学生到室内的冰雪场馆进行练习，提高冬夏项目的转换效率。在对学生参与过相关比赛的调查（表3）中了解到，多数学生参与的是校级和市级的比赛，仅有少数的学生参与过省级以上的赛事；
在对学生参与比赛次数的调查（表4）中发现，学生参与过2次及4次的较多，由于调查对象为冰雪特色学校的学生，其参与冰雪运动项目比赛的频率较好。

表3 学生参加过的比赛级别（n＝216）Table 3 Grades of competitions participated by students (n=216)

表4 学生参加比赛的次数（n＝216）Table 4 Times of students participated in the competition (n=216)

在学校冰雪社团设立方面，有半数以上的学生表示学校开设有冰雪社团（表5）；
学校每周进行的冰雪社团活动次数多为2次以上（表6）；
学生普遍表示，家长对其参与冰雪运动社团非常支持（表7）；
大多数学生也注意到学校对冬奥知识进行过宣传（表8）。总体来说，泉州市冰雪特色学校的冰雪社团开设情况较好，学生参与程度高，同时家长对学生参与冰雪运动也非常支持，校园冰雪活动氛围较好。

表5 学校冰雪社团开设情况（n＝216）Table 5 Opening of ice and snow clubs in schools (n=216)

表6 学校冰雪社团每周活动频次（n＝216）Table 6 Weekly activity frequency of school ice and snow clubs (n=216)

表7 家长对孩子参加冰雪社团的态度（n＝216）Table 7 Parents" attitude towards their children"s participation in ice and snow clubs (n=216)

表8 学校冬奥知识宣传情况（n＝216）Table 8 School Winter Olympics knowledge publicity (n=216)

2.3 学校冰雪体育师资情况

在师资力量方面，学校的体育教师在冰雪项目上的教学年限大多数为1年（表9），且只有少数教师选择冰雪专项（表10）。访谈中了解到，这些冰雪教师是因为学校对冰雪项目有需求才对外招聘，但是人才缺口仍然很大；
在教师参与冰雪相关的培训中，多数体育教师会参与冰雪社会体育指导员培训，其次是冰雪相关的教练员培训（表11）。教育和体育部门会不定期地组织冰雪特色学校教师参与到冰雪项目的培训当中，但是次数也不多且名额有限，这是由于泉州市室内冰雪运动场馆稀缺，高级冰雪人才也较少。

表9 体育教师冰雪运动教学年限（n＝28）Table 9 Teaching years of ice and snow sports for physical education teachers (n=28)

表10 体育教师选择专项情况（n＝28）Table 10 Special items selected by physical education teachers (n=28)

表11 体育教师参与冰雪培训情况（n=28）Table 11 Physical education teachers" participation in ice and snow training (n=28)

2.4 学校冰雪运动环境情况

经调研，泉州市冰雪特色学校的校园冰雪运动环境整体上初步建立，但还有待于长期完善。在冰雪课程组织方面，学校主要以自制教学大纲为主要内容（表12），这是由于冰雪运动在当地开展的时间较短，目前冰雪体育课程框架尚在探索当中，还没有形成统一的教学指导大纲。在学校培训场地方面，体育教师在进行冰雪项目的教学时，多数时候会在轮滑场地和田径场地进行，还有一些是与校外的机构进行合作使用场地（表13），这样能够降低自主建设场地的资金成本。学校在组织开展冰雪运动的态度上普遍是非常支持（表14）。在冰雪运动的装备费用方面，多以学校承担为主，部分装备和护具等由学生自费购买（表15）。根据对体育教师的访谈了解到，泉州市学校较为支持冰雪运动的开展，但是由于场地器材的缺乏，影响到学生们的参与效率，多数是以夏季项目替代冬季项目，学生真实地上到滑雪场地、滑冰场地的次数和时间非常少，学校师生们都希望在本地能有四季的冰雪场馆。

表12 学校冰雪课程组织情况（n＝28）Table 12 Organization of ice and snow curriculum in schools (n=28)

表13 学校冰雪场地情况（n＝28）Table 13 School ice and snow venues (n=28)

表14 学校对开展冰雪运动的态度（n＝28）Table 14 Schools’ attitude towards carrying out ice and snow sports (n=28)

表15 冰雪装备费用承担情况（n=28）Table 15 Cost of ice and snow equipment (n=28)

3.1 福建省冰雪运动进校园发展困境

3.1.1 冰雪场地设施匮乏，资源配备保障不足

冰雪运动开展离不开场地保障。福建地处中国东南部、东海之滨，属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环境温暖湿润，这样的气候和温度，导致开展冰雪运动必须依靠室内场馆。但受困于特殊的地理环境，当前福建省的冰雪场馆严重稀缺，高昂的场馆建设资本和运营成本使得政府和企业望而却步。根据调查，泉州市现有冰雪特色学校14所，冬奥教育示范学校2所；
开展的旱地冰球、速度轮滑、旱地冰壶等项目都需要有场地和器材支持，而多数学校在场地和器材上存在不同程度的短缺；
学校大多没有铺设仿真冰场雪场，多是通过夏季的轮滑代替速滑，滑轮代替越野滑雪，旱地冰球代替冰球项目等；
教育部门根据冰雪特色学校的情况，会给予一定的资金补贴，但是补贴的力度不够大。由于参与冰雪运动需要足够的资金作为保障，而多数学校不能够提供较多的资金支持，因此只能立足于当前的旱地项目。若开设室内冰雪课程，会增加学校的财政负担，即使在已经开设冰雪课程的学校来看，他们参与到室内冰雪课程的次数也比较少，在这个过程中，交通、服装、场地、安全等方面的保障对学校来说负担也比较沉重。由此可见，学校的冰雪场地设施不足是福建省校园冰雪运动开展的重要困境之一。

3.1.2 冰雪文化氛围不佳，参与主体认知偏差

冰雪文化是开展冰雪运动的灵魂，其中自然条件所赋予的先天条件能起到关键的作用[4]。南方地区中小学生的冰雪文化普及不够健全，对冰雪运动了解甚少，从物质上到文化上都限制了冰雪运动的参与度，多数学生在观念上都认为冰雪运动是北方才能够参与的活动，是一种小众运动。福建省由于地理环境的原因很难见到雪，多数人对冰雪运动确实处于懵懂的状态，只有少数人群对冰雪运动比较感兴趣，且到有室内场馆或北方地区参与过冰雪运动[5]。尽管2022年的北京冬奥会在国内各大媒体都进行了直播，国内主流媒体对冰雪运动竞相报道，但是南方地区对冰雪运动的认知仍然仅限于它的娱乐观赏性，并没有将此作为一种参与其中的动力，也未能切身感受到冰雪运动的乐趣。很多学生认为参与冰雪运动是十分寒冷且危险的事情，这也导致了部分学生对冰雪运动存在心理抵抗。要想进一步推进冰雪运动“南展西扩东进”战略，就有必要在冰雪文化上入手。当前福建省的冰雪运动文化氛围尚不够浓厚，多数参与者只是将进行冰雪运动作为一种体验，在认知上存在偏差，没有形成一种持续参与的意愿。因此，要引导中小学生形成正确认知，为我国冰雪运动的全面推广提供群众基础。

3.1.3 冰雪师资力量薄弱，资金保障不够充足

根据对泉州市冰雪特色学校的调查发现，冰雪运动的专业教师较为稀缺，多数体育教师的运动专项不是冰雪运动项目。首先，更多冰雪特色学校选择与社会体育组织进行合作，采取“请进来”的策略完成学校冰雪队伍的训练任务，这样能够提升教学的专业度，也能够减轻学校的师资负担。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不能在根本上解决冰雪体育教师稀缺的困境，只能够起到缓解的作用。其次，由于学校的教学课时有限，部分学生参与到轮滑运动（替代冰雪运动）的时间较短；
一些教师的轮滑教学技术水平有限，且受到传统教育思想影响，在体育教学工作上更倾向于围绕中考升学的体育项目进行，对于冰雪运动项目只能完成基础教学任务。再次，由于师资队伍接受到的培训有限，学校体育教师对于冰雪系列教学、竞赛、裁判等的经验不足，导致在学校深入推广冰雪运动的能力始终有限。最后，学校开展冰雪运动资金不足的问题始终贯穿于冰雪运动进校园的全过程当中，各方对于资金的投入有限，专项资金的来源不够宽泛，中小学生参与冰雪运动的物质条件未能得到有效保障。

3.1.4 冰雪运动赛事匮乏，安全保障体系不足

青少年冰雪运动赛事是直接推动冰雪运动项目发展的有力保障，但当前南方地区的冰雪运动赛事仍较为匮乏。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成功举办带动了青少年参与冰雪运动的热情，但这只是停留在思想层面，多数学生无法参与到赛事实践当中，感受冰雪运动带来的乐趣。从调查结果来看，当前泉州市举办的冰雪系列赛事仅限于旱地赛事，如速度轮滑、旱地冰球、轮滑球等，很少能够将比赛举办在冰雪场馆内。学校内开展的冰雪运动赛事更是举办条件不足，一些赛事的举办是以市区为主，又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常态化，多地的赛事相继取消，造成以校园为单位的冰雪运动赛事参与困难。当前，福建省冰雪赛事的举办正处于起步阶段，一些赛事文化建设滞后，赛事协同发展不够，办赛层次水平不高，赛事影响力有限，且随意性较大。政府、社会对于冰雪运动赛事的支持程度也不足，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冰雪赛事发展的均衡性。

相较于其他运动来说，中小学生参与冰雪运动的危险性较大，因为冰雪运动具有很强的技巧性要求，以及要在温度较低的环境下进行。尽管泉州市冰雪特色学校中进行的冰雪运动教学主要在旱地进行，主要强化学生的身体素质和进行专项技术的练习，但轮滑、滑轮、旱地冰球等项目都具有较快的速度，其潜在的危险性也让一些学校望而却步，直接制约了冰雪运动在学校的开展[6]，也反映出学校在冰雪运动安全保障体系建设上的不足。

3.2 福建省冰雪运动进校园推进路径

3.2.1 建设冰雪场地设施，强化资源配备水平

福建省冰雪运动场地资源稀缺是开展校园冰雪运动的重要现实困境。对此，着力加强校内冰雪场馆设施建设，实现公益滑雪场、滑冰场等健身活动场所向中小学校开放，是扩充冰雪运动基础设施的重要手段[7]。由政府部门全额投资冰雪场地设施的建设十分困难，要积极引导学校与社会体育组织、企业之间进行合作，联合冰雪运动俱乐部，满足学校的部分场地资源需求，保障学校冰雪运动的教学和训练[8]。在修建冰雪场地的过程中也应考虑到实际教学需要，要以学生为主体，在学校内建立旱地轮滑、速度轮滑等多功能场地，建设仿真冰雪场地、滑板运动场地等[9]，让学生能够在校内参与冰雪运动，有效激发学生的兴趣。有针对性地为福建省中小学生编制冰雪运动系列教材，这既是冰雪运动进校园的重要文化支撑，也是推进冰雪运动进校园的思想引导[10]。学校要主动寻求附近冰雪运动社会体育组织，通过购买服务的形式来稳定相关资源的供给，保障学生参与冰雪运动的器材、教练等充足可靠。

3.2.2 普及校园冰雪文化，培养正确冰雪认知

冰雪文化普及对冰雪运动的发展能起到推动作用[11]。当前，福建省校园冰雪运动物质条件和文化氛围与北方省份存在一定的差距，而冰雪运动进校园离不开文化活动的开展与传播，只有营造出浓厚的冰雪运动环境，在中小学校普及推广冬季奥林匹克教育，才能让中小学生感受到冰雪运动的魅力[12]。首先，要引导学校与社会体育组织联合开展冰雪活动，借助校园文化平台持续报道冰雪项目的开展情况，制作冬奥会知识手册，让中小学生了解中国冰雪运动发展历史，了解中国传统冰雪文化。其次，有条件的学校可以通过聘请冬奥奖牌获得者来学校与学生进行面对面交流，讲授冰雪运动故事，宣传冬奥会文化知识，组织学生观看冬奥会比赛视频，编制冰雪运动教材[13]。或者学习知名冰雪人物事迹，弘扬冬奥健儿们顽强不屈的精神，让中国传统冰雪文化元素与现代冰雪运动相融合，增强校园冰雪文化底蕴，促进冰雪运动文化的传承与发展[14]。最后，要强调福建省中小学独特的冰雪运动特征，将夏季项目与冬季项目有效结合，培养中小学生的意志品质和积极的人生态度，以冰雪文化的多元化价值促进中小学生身心的健康发展。

3.2.3 加强冰雪人才引进，培养教师冰雪技能

福建省中小学冰雪运动体育教师稀缺、专业技能不足是校园冰雪运动开展的重要羁绊，在冰雪运动人才的引进上要走政府支持、社会参与、学校主导的路径。首先，政府要支持当地中小学冰雪运动的开展，在资金上加大投入，加强对冰雪特色学校体育教师的专业技能培训，鼓励体育教师参与进修，丰富其专业技能；
政府应鼓励高校开设冰雪运动相关专业，缓解地区冰雪教师不足的状况。其次，在社会层面要加强政府购买以及社会体育组织的参与，缓解校园冰雪运动人才短缺的压力[15]。最后，学校要为学生做好参与冰雪运动的重要保障，采用更大范围“请进来”的方式，聘请校外的冰雪运动专业教练员参与到授课当中，并吸引高校冰雪体育专业学生进学校实习，带动其他教师的冰雪技能学习与授课。学校还要转变教师的传统思想，积极承担冰雪课程的教学，带动学生参与到冰雪运动当中，致力于推动学生的全面发展。通过不断完善校内外的支撑条件，确保冰雪运动进校园的顺利开展。

3.2.4 发展校园冰雪赛事，提高学校重视程度

福建省推广冰雪运动进校园要积极开展各类比赛，培育和打造地区性的、观赏性强的品牌冰雪赛事，让学生在观看冰雪运动赛事的同时产生参与的意愿。学校要联合社会体育组织以及同开设冰雪运动项目的高校合作，提升举办比赛的效率和专业性，并在举办过程中聘请专业人士保障中小学生的安全。通过规律举办比赛、多校联合举办赛事，逐步组建冰雪运动队伍，丰富赛事项目。各地的冰雪运动特色学校也要发挥引领示范作用，吸引更多的学校加入其中，让冰雪运动在南方地区热起来。

冰雪运动进校园的“南展”已初具规模，但要实现高质量发展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以北京冬奥会的成功举办为契机，围绕冰雪运动“南展西扩东进”战略，做好冰雪运动在青少年中的普及工作，能够有效加快我国冰雪强国和体育强国建设。福建省在未来的发展中，要继续突出对中小学校园冰雪运动的重视程度，多视角下审视当前存在的困境，从物质、文化、人才、赛事等方面着手，科学适宜地解决发展升级中的一系列问题，以期推进冰雪运动“南展”质量，加快南方地区校园冰雪运动的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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